哦?”
“当初宫主给姑娘催眠三个月,姑娘却只记得关于南宫盈月的零星记忆,而世子虽然在重伤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接受的催眠,但长达十几年的记忆,真记得那么清楚?世子那么聪明,也许已经有所察觉了……”
“淳儿,你瞒着我什么?”
淳儿叹了口气,“姑娘,太聪明不好!”
“快说!”
“世子怀疑我是沧海宫的人。”
“然后呢?”淳儿医术武功那么好,很容易引起独孤钰的怀疑。
“他问姑娘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宫主手里。”
“他猜到了嫮儿!”在八荒寨的时候,她提到过嫮儿,说自己来北秦是为嫮儿治病的。
淳儿点头,“那时我慌了,怕越露越多,便赶紧逃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
“游街那晚,世子去长乐酒肆找你,我与他撞了正着。他突然伸手试探我的功夫,那我不能认输吧,便跟他对打了几招,他便猜出了我的身份。”
南宫盈月回想那晚的事,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来。他们去游街了,然后民宅和镇国塔接连着火,之后便是晏渊的案子,说着不愿插手的人,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放心,我不会跟宫主说这事的。”淳儿道。
南宫盈月挑眉,“你要背叛你家宫主?”
淳儿面上发苦,“不是背叛,而是不敢说,宫主筹谋这么久,竟然因我而露馅了,我罪过大了。”
南宫盈月想见独孤钰,想问他知道了什么。
可又如淳儿所担心的一般,万一坏了司空幽暝的事,他对嫮儿不利怎么办?
左右牵扯着,南宫盈月觉得头愈发晕沉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屋里有吵闹声。好像有人走近了,撩开了帷帐,接着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