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只可惜没用在正途上。”独孤钰啧啧两声道。
“你让肉汤教训他的眼线,岂不是打草惊蛇。”
独孤钰停下步子,转身睨着南宫盈月,眸光流转,“供词已拿到手,本世子可以回京复命了。”
南宫盈月瞪大眼睛,“你没看出来,那厉承是被用了刑的,没准儿是屈打成招。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但至少你应该调查清楚再做论断吧?”
“我没做任何论断!”
“但你信了这份供词。”
“我没信。”
“那为何……”
独孤钰摇头失笑,“你难道没看出来么,皇上要的就是这样一份供词。”
“可是……”
“走吧,带你去城郊游玩!”
不容南宫盈月再多说,独孤钰拉着她上了马车。进了马车后,独孤钰坐在里面闭目养神,南宫盈月想说什么,他却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