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跑了出去,奴婢一个错眼没跟上,竟出了这种事。”那婢女也十分的自责。
这时南宫逸回来了,他脸上怒气仍在。
“我把那薛梓文亲自送回了家,交给了礼部尚书,把那礼部尚书给臊的,当下杖打了那薛梓文一顿,而后让人关后院了。”
那礼部尚书再如何,品秩到底比镇国王低,而且还有旁人作证,他想护也不能护。
“三妹怎么样了?”
南宫盈月见南宫心柔一直打哆嗦,便执起她的手腕给她切脉,这一切不要紧,当下脸色都变了。
南宫逸见此,忙凑到跟前,“不好?”
南宫盈月拿开手,看向南宫心柔,满眼都是心疼。
“亲姐姐,你要急死人啊,三妹到底怎么了?”
“她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啊?”
南宫盈月叹气,“错了,乱了!”
南宫逸晃了晃脑子,“谁的……他娘的,拓跋弘的!”
那拓跋弘刚走到门口,听到这两句,犹如头顶炸了个响雷,一下子把他炸蒙了。南宫心柔怀孕了,而且是他的孩子……
那天,他只喝了一口酒,便有些头晕。镇国王府的下人要送他去西花厅休息一会儿,他不疑有他,便起身跟着去了。
进入西花厅,他躺到床上,一股燥热袭来。
正难受的时候,一具温软的身子趴到了他怀里,于是二人便痴缠在了一起。
清醒后,他看到了床上的落血。
“世子……”
拓跋弘摆了一下手,没有进去,反而转身快步离开了。他装作不知道,倒要看看镇国王府有没有脸敢找上门去!
“这事不能露!”南宫逸道。
南宫盈月点头,“心柔必须离府!”
显然姐弟二人想到一起了,有薛梓文的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