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敲鼓之人?”
“见!”韩翊扬大笑一声,“朕就陪他们玩这一局!”
从正殿出来,苏欢往下迈了一台阶,结果腿脚发软,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被外头这寒风一吹,精神抖擞了一下,这才渐渐踏实下来。
“你,哪头的?”
阴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苏欢身子颤了一下,回头见白公公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眼中带着探究,脸上毫不掩饰的狠色。
苏欢慢慢站起身,沉了沉道:“自然是六殿下。”
“六殿下?”白公公蹙眉。
“只有皇上的皇位坐得稳,六殿下才能在宣和宫安然度日。”
“只为六殿下?”
苏欢冲那白公公福了身子,“想来我和公公坐的是一条船。”
“那你为何提登闻鼓?”
“这二年来,司马家和三王爷两边的势焰越来越盛,我不过是想让皇上借盛州之事打压一下他二人。便是三足鼎立,也要势均力敌才行!”
白公公虽不太信苏欢,但深知她这话说的不假。
“以后在皇上跟前当差,苏姑娘最好别有那么多心思!”
说完,白公公甩了一下拂尘,而后掉头进了正殿。
当晚,躺在床上,苏欢满脑子都是司马曜和那玉染并肩躺在一起的画面,萦绕不散,让她十分烦躁。
睡不着便起了身,坐在宣和宫殿前的石阶上,那月辉散落处,院中的雪亮的刺眼,又冷得入骨。
一人独坐,一如在清风谷那五年,常常夜半难眠,便仰头看着那一轮月,想着千里之外的那个人,此刻许他也抬头看了一眼。
天涯共此时,奈何心却不能相通。
翌日,下了早朝,永庆帝难得好心情,进了太极殿,见苏欢在西暖阁奉茶,不由心情更好了。
“这大变活人的戏法,不止惊了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