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为盛州百姓鸣冤!”
这一下不止韩翊钧和司马曜,苏欢也惊了。
“师父!不可!”
韩翊钧也跟着劝阻,“墨先生,登闻鼓又名‘叩阍’,乃是斥言圣上。越诉者,笞五十,意思就是不论先生所诉何事,先要杖打五十大板,如此仍不能面见圣上,需三法司审议,不符实者再杖一百,还要以重罪论处。”
“王爷不必再劝,便是剩最后一口气,在下也要为盛州百姓向天子喊一声冤!”
“师父!”苏欢拉住墨染的手,连连摇头道:“师父,不行!”
墨染冲苏欢笑了笑,“欢儿,师父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见劝不动,苏欢回头瞪了司马曜一眼,若不是他派人去请,墨染怎么会来京都!
司马曜无视苏欢,上前一步,双手拱前,弯腰向墨染行了个大礼,“先生大义!”
说完这句,司马曜带着巡防营的人离开了。
“墨先生,你这……”韩翊钧叹了口气,转而去劝苏欢,“欢儿,这事万万行不通,便是上达圣听后,仍会交由三法司来审,何必吃那个苦头!”
见韩翊钧这般焦急,苏欢反而心安了一些。韩翊钧会怕,说明他不希望这事闹大,正印证了他的心虚。
“表哥,我会劝师父的,这事劳您费心了。”说完,苏欢冲韩翊钧福了福身子,然后带着墨染和豆包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