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听着就是不合适,尤其是今日在京都大街上,我亲眼见到那苏欢给小孩儿治病,竟这般抛头露面,还行巫婆之术,这种人岂能入我司马家。”
“她只是……”
“还有,听说她的脸毁了,貌美根本谈不上,甚至不堪入眼,所以只能带着面纱,如此岂不是委屈我儿了。”
司马曜闭了闭眼睛,“她的脸是我毁的。”
“什么?”
司马曜看向沈氏,“母亲,婚事已定,我的心也定了她。”
“你这孩子,怎的这般固执!之前,我听外面说,说你心仪那倾姑娘,我特意见了见那姑娘,倒也识大体有气度,给你做个妾室还尚可。可那苏欢,你娶她是要做正室夫人的,以后要掌司马家中馈的,断不能这般轻率!”
“母亲,这事您最好别管!”司马曜脸色沉了下来。
沈氏见儿子这般不听劝导,不由也生了气,但母子二人刚见面,她不想闹得太僵,于是压了压火气,接着劝导。
“这样吧,你若是觉得对不起那苏大姑娘,便收进府里做个侧室,他远博侯府想来也不敢说什么。”
“我不会这般委屈她的!”
“曜儿!”
司马曜起身,不欲与母亲争辩,言说巡防营里还有事,便急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