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岂能真的不在意!
翌日,苏欢去给老夫人请安。昨晚苏欢走后,老夫人也走了,这家宴也就没有吃成。
“你啊,平日里精得很,怎么遇事就糊涂!你再怎样,也不能与你父亲硬碰硬啊,他这还是忍着让着呢,不然能轻饶了你?”老夫人说着不由拧了拧苏欢的鼻子。
苏欢扑到老夫人怀里,撒娇道:“祖母,欢儿这脾气定是随了您,别人都能生欢儿的气,您可不能!”
“你这皮猴子!”
“祖母,今日得空了,您教我施针吧!”苏欢眼睛晶亮亮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叹了口气,“你父亲再三与我说了,不许我教你……”
“可您答应我了!”
老夫人笑了一笑,“那咱们躲着点就是!”
“嗯!”
司马府内,大夫刚给司马曜拆了细布,言说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敷药了。那谢闵俊送走了大夫,等回来的时候,发现司马曜脸色阴沉了下来。
屋子里还有一个家仆,那家仆一脸小心谨慎的样子。
“她真的典当了本将军送她的首饰?”
那家仆应道:“是,那铺子是咱府上的,得了金镶玉的头面,知是您特意派人打造的,便赶忙来府里禀报了。”
司马曜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苏欢!”
谢闵俊让那家仆出去,而后小声道:“公子,属下当时就说了,您送苏姑娘这套头面,她许是要生气的。”
司马曜皱眉,“她凭什么生气?”
“送礼最看重的是心思,这头面您之前送过倾姑娘,而且苏姑娘还因为这头面丢了大脸受了大委屈,您偏又送她这一套,岂不是恶心人家呢!”
“马后炮,当时您也没说这么多!”
谢闵俊撇了撇嘴,“您也不容属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