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城里的吃住,这些银子从哪儿来啊?”金栋不由蹙紧眉头问道。
现在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之前跟在大公子身边,少不了得些打赏,他都拿去喝酒吃肉了,荷包竟比脸都干净,实在有些惭愧!
“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苏欢道。
金栋上下打量着苏欢,她也没有三头六臂啊,怎么敢说这种大话!
“难不成你要卖……”
金栋话还没说完,苏欢一脚就踢过去了。
“臭嘴!”
金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你们姑娘家不是自小就要攒嫁妆么,我的意思是你难道要卖了那些不成,这可不成!没了嫁妆,你以后嫁不出去了,我岂不是罪过!”
苏欢扁了一下嘴,“你不用罪过,我就没嫁妆!”
“没嫁妆?那你……”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比隔壁李大娘都爱打听!”穗儿瞪了一眼金栋。
“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金栋开始跟穗儿讲道理。
苏欢笑了一笑,冲还在拌嘴的二人喊道:“早点出发,便能早点吃上牛肉面!”
“我要吃面!”金栋追了上去。
“我要吃肉!”穗儿也追了上去。
赶在天黑之前,三人总算进了城。这才一日的光景,去后复返,但心情却是不一样的。走的时候,说是丧家之犬,比那狗的心情也好不了多少。而现下偷摸回来,却是少年心性带着几分窃喜和雀跃吧!
苏欢带着他们进了一家面馆,照着二人的肚量,先要了六大碗牛肉面。
苏欢吃了一碗,嘱咐他二人先吃着,她则拿着包袱去了隔壁的典当行。出府的时候,她把司马曜那件大氅带上了,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那典当行掌眼的是位四十多岁的瘦高男人,小眼睛,八字胡,一副精明的样儿。他先抱着那大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