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瞟了一眼身后,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直到进了审讯室关上门,只剩下她们两人时,肖茗寒才再次开口:“天一还是很护着他,七夕,你要小心些。”
沐七夕轻松耸肩:“无妨,天一护着他是看在曾经的同事份上,而且在天一眼里,他对我不敬貌似不是啥大错。”
她说得轻松,肖茗寒却是十分不满,火气腾腾:“天一也是个瞎的!”
“他只是太过忠心罢了。”
沐七夕摇头,倒是不怎么介意:“他的眼里只容得下连城一个主子,凡事都只会为他考虑,所以有时候难免狭隘,这和夜枭不同。”
肖茗寒不认同地哼了哼:“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他们都是自以为忠心,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到师兄身上,也不想想那是不是师兄想要的,照我说,玄一那样的忠心就很好。”
听着她这话,沐七夕眼里闪过一些情绪,笑了笑转开话题:“茗寒,今天这件事,说说你的看法。”
“不是我做的,我就只是从那里经过而已。”
肖茗寒皱着眉头回忆,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是当事人,说起来自然比那个小兵更加详细,还附带一些小细节:“当时我只感觉一道劲风从脸颊边吹过,快得我都来不及反应,要是那道劲风是杀我的,我也必死无疑。”
说着说着开始激动,站起来在审讯室里走来走去转圈圈:“别说其他人不相信我的说词,连我自己都越说越不信了。”
“这里是军营里的地牢耶,在师兄的眼皮子底下耶,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来去自如毫无踪迹,不管别人信不信,我是不信的。”
“谁的爪子那么长,居然能伸到地牢来,越想越恐怖啊!”
沐七夕听着她说,也是垂眸思索,细思极恐。
肖茗寒是精武师,都坦言只能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