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值得吗？陆北夜在心里问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能遇见乔暖，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又怎么会不值得？

“依依，你不会明白的，或许等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根本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开心。”

说完，陆北夜离开了左依依的别墅，站在原地的左依依就这样看着陆北夜离开了，她多想告诉陆北夜，她懂那种感觉，因为她真的爱过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回头看过她而已。

在原地站了许久，左依依不由得苦笑，拿起手机给乔暖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愿意做她的代理律师，也不等乔暖问为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北夜啊北夜，如果知道你如今会过得那么幸苦，当初说什么我都不会因为害羞，而把想对你说的话都藏在心里。”

看着窗外，左依依喃喃自语，这些话陆北夜都听不见了，而且，应该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听见了。

那头的乔暖接到左依依电话，整个人还有些发懵，前一秒才拒绝了她，这才没多久，又说愿意了，她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苏小瑜敷着面膜出来，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躺在了沙发上。

乔暖依旧迷茫，不过此时已经缓过神了，“刚刚本来不愿意帮我的那个律师，现在又愿意帮我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