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在乔暖心里，他们之间就一直都是一场交易，所有经历的一切，不过是都是虚假。

“你真的那么想结束这一切？真的可以就这样消失？”

陆北夜不想相信这是事实，可是看着乔暖目光坚定，没有一丝闪躲，他又突然相信了。

或许就如同乔暖说的一样，他们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他需要一个老婆，而乔暖需要钱，如今呢，乔暖的公司慢慢走上正轨，而他……夏亦初也回来了。

那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此刻自己却犹豫了？

看着似笑非笑的陆北夜，乔暖的心猛然痛了一下，这明明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不想最后毫无尊严的离开。

趁现在自己还保持着一点理性，这个时候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阿夜，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主动权一直都在你手上，你说离婚，那咱们就离婚，你说不离，那我们就这样拖着。”乔暖看着陆北夜，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缩进。

陆北夜看着乔暖，嗤笑了一声，终于乔暖还是把离婚这两个字说了出来。

想想和乔暖相处的这段时间，对她，陆北夜一直觉得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对得起老公这个称呼了，可是到了现在，乔暖竟然一点留念都没有，一句想要挽留的话都不说。

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而他也真的就这样大笑了起来。

“砰！”

剧烈的关门声响起，乔暖就这样看着陆北夜出门。

门口响起车里启动的声音，乔暖愣了一下，随后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等她追过去的时候，陆北夜已经开着车子离开了，乔暖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陆北夜的车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即使黑夜再让人伤心，但终究也会过去，黎明终将会来临。

乔暖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足足愣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