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暖，眼神直直的看着她，这样的顾离，让乔暖有种莫名的心虚。

“小暖，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抛开一切外界的原因，你还会选择陆北夜吗？”

虽然不知道乔暖和陆北夜之间究竟是做了什么交易，但是顾离确信，这两人绝对不是因为相爱所以才结婚的，一定是有其他原因。

顾离的话，让乔暖愣在原地。

如果抛开外界的原因，她想，自己应该是不会嫁给陆北夜的。

陆北夜虽好，却不是自己的良人，但是……这与顾离也并没有关系。

“顾总……”

“叫我顾离，或者离哥哥。”乔暖的话被顾离打断，他不喜欢被乔暖这样称呼，这样会显得两人之间有很远的距离。

乔暖一愣，离哥哥？她有些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好的，顾离。”乔暖应了一声，随后说道：“刚才的问题，其实没有回答的必要，因为……这个时间上，没有如果。”

顾离心里有些苦涩，在顾离和离哥哥之间，乔暖选择叫他顾离，显然还是习惯和自己保持距离。

小暖，你知不知道，以前的你，一直都是叫我离哥哥。

“如果……我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呢？陆北夜给你的，我都能给你，除了这些，我还可以给你自由，不用你拿一辈子偿还。”

顾离站了起来，走到乔暖身边，眼神中带着真诚，乔暖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已经太迟了，顾离出现的太迟了。

如果当初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面前的是顾离，乔暖想，她依旧会答应顾离的要求。

“顾离，其实我现在觉得，嫁给陆北夜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算抛开其他的，我还是会愿意嫁给他。”

乔暖开口，眼神没有闪躲，让人分不清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