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你气死了!”
沈励没多说,只吩咐城门口守卫,“但凡再有闯关冲卡者,不论身份,格杀勿论!不必等人靠近,直接射杀。”
命令下发,沈励回去接受隔离和治疗。
一场疫情,逼出人世百态。
那些劳碌在最底层的人,尽管素日里也许满口脏话毫无形象可言,可他们未必就不知什么是爱国,未必就不懂什么是素质。
而那些享受着一切特殊待遇特殊福利的,未必就真的是个人!
比起南诏国那些细作,这些恨国蛆才是真正该死的!
沈励有可能被传染的消息,眨眼传遍整个真定。
周怀山得了消息,急的嘴角长了两个火疖子,然而他却连抽空回去看沈励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庞大的人口,要负责登记行踪,要配合医护人员煎熬各种药物,要给各处送饭,要看守各个岗哨......
昼夜连轴转,连喘口气都觉得奢侈,靠在树上就能打个盹儿。
已经有四个衙门的衙役累的晕倒过去了,甚至有一个险些猝死在送饭的路上原因竟然是他已经一天半没有顾得上吃饭了。
大夫们已经察觉出来,这根本不是猩红热,可又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这和猩红热一样传染性强,却几乎拿不出一个准确的药方,每天只能做不同的尝试。
......
终于在第四天上,暗影撬开了钱忠国的嘴。
这的确不是瘟疫猩红热。
是投毒。
投毒之人就是南诏国之前留在真定顺旺皮毛铺子的那几个细作。
他们逃走前一天,在真定一家餐馆投毒。
至于毒药是什么,钱忠国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毒好像和苗疆一位巫医有关。
至于钱忠国为什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