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没理他,拉着人就走,一边走一边问大佛寺方丈,“要不要一起,我们国子监现在搞旁听扫盲活动。”
吓得大佛寺方丈和庆阳侯飞速摆手后退,并且鞠躬表示,“一路走好,慢走不送。”
周怀山跳脚大骂他们忘恩负义,回头就朝国子监祭酒哭道:“我今儿才打了架,我这么大岁数和人打架,我这心里憋的难受啊,我现在人都在发抖!
根本不能读书,别说读书了,我可能要伤心的晕过去了。
这样还要读书,是会猝死的!
而且今儿我受到了惊吓,对方可是南诏国的皇子啊!
我需要被安慰。”
演技精湛。
要不是周青听到他之前约摊儿准备吃烧烤,就信了他这鬼话。
国子监祭酒笑的满面春风,“被安慰啊,刚好我最擅长安慰人,走吧,去了国子监我请你喝茶,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谈生死,论人生,保证你消愁。”
周青......
就突然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牛逼就行了。
周怀山鬼哭狼嚎的被抓回国子监继续读书,庆阳侯和大佛寺老和尚也没了续摊儿的兴致,两人转脚去看溧德侯。
周青目光望向王瑾。
王瑾瞪大眼睛看着周青,然后反手指自己,“你能看到我吗?”
周青......
“啊?”
王瑾舔舔嘴皮,“我难道是个隐形人吗?还是说我是个话本子里的那种工具人?
剧情需要,我就蹦跶出来,剧情不需要我就被雪藏?
明明我也是国子监的学生,我这么大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为什么他只带走爹不带走我?
他是看不到我还是忘记我也是个学生?”
面对王瑾的灵魂质问,周青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