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
周青还没来得及开口,国子监门口就敲了鼓,国子监马上关门,学子们必须要在关门之前进去。
望着周怀山拉风的衣衫,一句话没有插上嘴的周青觉得这一早上她就是个多余的。
等到大门关上,周青收了目光,转头看到庆阳侯几个人正蹲在地上。
周青......
怎么的,您几个是早上用力过度,这会儿精疲力尽了?
庆阳侯扬着苦瓜脸,“大侄女,我紧张!”
云庆伯捂着肚子,“大侄女,我山哥会不会考不好啊?我这眼皮跳了一早上了,刚刚我都没敢说!”
大佛寺方丈握着佛珠,一脸苦大仇深,“大侄女,山哥这几天复习的不错吧?啊?不错是吗?”
周青......
我本来不紧张的!
我都忘了紧张了!
都怪你们!
徐宁远第一个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刚刚,好像没有看到王瑾。”
他这么一说,地上那几个也怔了一下,然后相继站起来。
“好像是,没看到王瑾。”
“要是平时,王瑾肯定第一个窜过来,拉着山哥一起进去。”
“他会不会早就进去了。”
“不会,他肯定要等山哥!”
“不是没来考试吧,走,去他家看看!”
周青也想去看看,但是小店今天开业,她不能不过去。
好在庆阳侯他们几个答应,从王瑾家出来就直接去小店捧场,尽管小店的目标客户是女子。
沈心看的吉时是巳时初,时辰一到,鞭炮齐鸣。
鞭炮是石月馨买来的,她足足买了三十六挂,噼里啪啦炸的半条街都烟雾缭绕的。
石月馨捂着耳朵立在周青一侧,扯着嗓子笑道:“周青,你不够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