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说点什么吗?
为什么让我说,当事人周怀山不就在这里吗?
我虽然是国子监祭酒,但是,学生打架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怎么还看我?
嘴角一抽,国子监祭酒试着开口,“其实,杨天也算不上太品学兼优,只能说,成绩尚可。”
正在委屈落泪的刑部尚书猛地嘴角一颤,被这话震惊的连哭都忘了。
他霍的转头看向国子监祭酒。
太后也目光阴沉的看过去。
国子监祭酒......
我就是一个学校的夫子而已,我不说这个,说什么?打架的事,我也没见啊!
皇上眼底划过一抹意外,目光在祭酒大人面上停留一瞬之后,落向周怀山。
“打架斗殴?你有什么说的!”
语气不是太好。
周怀山立刻用他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做出一副极度委屈的样子,“陛下,草民觉得,刑部尚书在拙劣的诬陷草民。”
皇上差点没绷住,让他这话直接逗笑。
诬陷就行了,怎么还拙劣的诬陷。
刑部尚书立刻收了看国子监祭酒的目光,怒目瞪向周怀山,“我儿子现在还卧床不起,我诬陷你什么了?你若说是诬陷,现在请了御医过去验证都可以。”
周怀山就啧的一声,然后慢吞吞的道:“你看啊,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刚刚的话。”
国子监祭酒......
分析一下?
不由的转头看周怀山。
周怀山憨厚老实又情真意切的道:“首先,你开口就说了你自己尽忠职守,没有功劳,只有苦劳。
我觉得,这句话,就不对。
你作为堂堂刑部尚书,为什么没有功劳?
要是只有苦劳就行,那码头的搬运工大约比你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