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山憨厚的脸上带着一种困惑,他看着太后。
“太后娘娘难道以为草民在告状?草民为什么要告状啊,告状什么?草民不是太明白。”
说着,周怀山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猛地大睁眼抬手捂住嘴巴。
“您是......假传圣旨?这小内侍是您派去的?那他为什么要引着草民朝壁荟宫的方向走?”
壁荟宫,住着的是柔嫔。
柔嫔的父亲与二皇子走的颇近。
这寝宫与太后娘娘的寝宫方向完全相反。
太后的脸,一瞬间就绿了。
“胡说,哀家什么时候让你去壁荟宫了!”
周怀山瞪大了他那双充满憨厚的眼睛,满面的匪夷所思,“可草民亲眼看到那寝宫的匾额上写着壁荟宫三个字啊。
草民才在宫门口抽了一次,还有点头晕目眩,这小内侍扶着草民就要朝壁荟宫走。
要不是祭酒大人及时拦住,草民就被带进去了。”
祭酒大人......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祭酒大人一愣的同时,周怀山一把抓住祭酒大人的手,目光灼灼看着他,“是吧。”
祭酒大人几乎想都没想,就道:“没错。”
说完......
哦吼!
我这算不算公然站队了!
我擦!
我的清白!
太后坐在座椅上,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现在,她解释不清了。
要是没有刚刚进门那一通质问,现在她还可以推说根本不认识这小内侍。
不知道,没见过,不清楚。
可现在,她自己亲口承认了,是她吩咐的假传圣旨。
但是,她只是假传圣旨,根本没有让人把周怀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