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仇吧。”
王瑾就哼了一声,“那谁知道呢!你今儿在国子监,不还骂我山哥来着。”
杨天一捏拳,“我没有,你们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说罢,朝着京兆尹抱拳,“无凭无据,单单靠一个屈打成招的供词就想诬陷我,这罪名我可不背。”
周怀山就道:“我们为什么不诬陷别人,偏偏要诬陷你呢?你又不是什么万里挑一的。
反正就是他说的,你买通了他来闹事,我们才来衙门告你的,要不然,我们吃饱了撑的啊!”
跪在地上的醉汉立刻表示,“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直都说,我是喝醉了酒不小心闯进去的。”
周怀山一把拉起他的手。
“你喝醉了酒不小心闯进去,还身上带着匕首啊!”
随着周怀山一拉,醉汉的匕首咣当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醉汉看了一眼自己的匕首,顿了顿,道:“这是我用来防身的。”
“呸!”王瑾朝着他啐了一口。
杨天就道:“拿着匕首也未必就是行凶的,人家就是用来防身难道不行?你们就偏要给他按个罪名就高兴了?”
“放屁!拿着匕首不是行凶,那我明儿举着火把去你家,也算是拜年呗!”周怀山瞪了杨天一眼,转头朝京兆尹道:“反正,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还求大人做主。”
杨天也一拱手,“还请大人做主。”
京兆尹......
我特么的,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要来难为我!
你们自己解决不好吗!
看看周怀山,京兆尹仿佛看到了沈励那张千年黑脸。
看看杨天,京兆尹仿佛看到了苏珩那张万年杀气脸。
深吸一口气,京兆尹摸了摸自己瞬间又后移的发际线,目光落向跪在地上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