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十年前因为家里小儿子不肯好好读书。
这几年,在国子监任职,这差事清闲又得人尊重。
学子们恨不得削尖了脑袋钻到他面前,得他亲自指点几句。
每个人都拿出自己最好的表现来。
狠狠瞪着周怀山,祭酒大人气道:“我带了这么多届学子,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没有之一!拿着!等回来我再找你。”
周怀山一脸为难立在那里,没动。
祭酒大人就咬牙道:“赶紧的!外面还等着呢,上了马车多看几遍,不求你背住,但求你读顺了。”
周怀山搓搓手,“我琢磨,我要是拿了别人的去,这不就是弄虚作假嘛,那我成什么人了,我周怀山,光明磊落,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祭酒大人气的差点一个倒栽葱,直接把自己断气在周怀山面前。
“你光明磊落你倒是自己写出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啊!你这......”
不等祭酒大人语落,外面又传来催促的声音。
周怀山默默山前,拿起桌上放的他自己写的那一份,然后一脸豪气万丈的表情,“大人,您放心,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绝不会拖累您的。”
说完,雄赳赳气昂昂离开。
祭酒颤抖着喘出一口气,赶忙抬脚去追,“你给我......”
然而,完了。
就在他握着自己的那一片,打算强行塞给周怀山的时候,外面的大门被推开,内侍总管亲自立在外面候着。
祭酒大人举起的手一僵,默默收了回来。
内侍总管朝着祭酒大人客气点了一下头。
周怀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望着周怀山的背影,祭酒总觉得,他这不是去进宫,而是去刑场。
直到周怀山和内侍总管离开,祭酒才虚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