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太医院院使的胳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周青心头一紧,也围了过去。
太医院院使拍拍周怀山的手背,目光扫过桌上堆着的未完成的作业。
“我大孙子昨天也是这个症状,就是课后练习没有写完,写完就没事了。”
周怀山......
眨了眨眼瞪着太医院院使。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太医院院使扯嘴笑道:“我给你开两副平心顺气的药,你且吃着,等把国子监的课业完成,睡个好觉,明儿就好了。”
周怀山缓缓看向桌上那厚厚一摞课业。
妈的!
这是今儿晚上写完还能睡个好觉的量吗!
我怀疑我写到明儿天亮都写不完!
死死抓住太医院院使的胳膊,周怀山都要哭了,“那个,你再好好瞧瞧,我真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那期盼的小眼神,看的太医院院使都不忍心了。
“你放心,你身体壮如牛,不会有病的,起码,近一年之内,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你是不太可能病的。”
周怀山差点一句可去你大爷的吧就脱口而出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不是把他一年的装病都给堵死了?
给周怀山诊完脉,沈励随口道:“是进宫还是回府里,我让人送您。”
太医院院使就收拾着小药箱,道:“进宫,大理寺卿府上夫人的情况,我还得去和陛下回禀一声。”
周青闻言看了过去。
沈励扫了周青一眼,道:“如何?”
太医院院使就扯了扯嘴角,“没有什么病,许是近日有什么难做的事不好做,扯个谎罢了。”
说完,看了周怀山一眼。
周怀山差点直接从床榻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