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孟宇心头不服,可眼下这情形,他也不敢违拗他爹。
只低着头,朝着周青道:“对不起,我错了。”
周青没理他。
孟宇低着头,死死捏了捏拳。
孟老板赔笑道:“犬子惹出这等乱子,不用周姑娘提,我也是要带他回家严加教训的,今日怀山书院开学,某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改日在下亲自设宴为这臭小子赔罪。”
说完,孟老板扯着孟宇离开。
他一走,余下几个学子家长大眼瞪小眼。
孟老板都走了,他们留下做什么?
可不留下,儿子就这么被开除了?
他们的面子往哪搁!
这些年,他们往书院没少投钱,现在就和书院彻底闹翻?
这算什么事!
这周怀山也说了,以前是清和书院,现在是怀山书院,换主人了。
他们总不能真的把那些屋宅搬走吧!
真的搬走了,那他们才是彻底得罪了清河县百姓呢!
没得了好,几人愤愤不平暂且带着各自儿子离开。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背后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一位学子父亲拉住孟老板,“我说孟兄,今儿的事,就这么算了?”
孟老板看了一眼身后,压着声音道:“学政大人都能在周怀山身上栽了,你还想如何!再说,他们几个臭小子平时做的什么事,你也不是当真就不知道。”
说完,孟老板带着儿子率先上车离开。
他一走,另一位学子家长就道:“云庆绣坊今年被赵家的绣坊逼得快断了生意,他不敢和赵大成正面碰上,赵大成那混不吝,惹急了,能把你口粮都断了!”
这家长语落,众人戚戚然不再做声。
赵家的生意,在清河县,又岂止是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