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子汉大丈夫,哪有盘算着占岳家便宜的。
......
周怀山的庆功流水席,结结实实摆了两天。
这两天,周怀山过得比日夜苦读还要辛苦。
他要用周怀山的人设,和几乎全村的人聊天。
从早聊到晚!
到晚!
不光要讨论现在,那些人还特别爱讨论他们之前的“情分”!
之前的情分个屁!
我要是没有中了童生,这次宴席要不是县令亲自来,怀山书院要不是出了个知府,你们能和我攀扯上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情分?
他周怀山就讨厌这种生拉硬拽的套关系。
素日里处的好的也就罢了。
那些个当年跟着孙氏和周怀海没少踩他们的,算个屁!
他们纨绔就从来不干这种事。
就比如,别人得了一只好蛐蛐,他能死皮赖脸的缠上去,非说这蛐蛐与他多么有缘还有过一段往事吗!
这种不要脸的事,是人能做的出来的吗!
翘着腿,晃悠着脚丫子,周怀山躺在热炕上一脸怨念。
“闺女,下次我要是考中了,咱不办流水席了!”
周青笑呵呵点头应了,“好,不办了。”
瞧着周青的笑容,周怀山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晃悠的脚丫子一顿,周怀山枕着胳膊警惕的望着周青。
周青咧嘴,嘿嘿嘿,“爹。”
周怀山一个激灵翻身起来,“你要干什么?”
“爹,咱也歇了两天了......”
周怀山闻言,一激动,蹭的站起身来。
居高临下盯着周青,面上眼底,带着壮士赴死的决绝。
“让我开始读书?做梦去吧!”
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