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惊堂木,县令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旁边石桌。
心里有多气愤,用的力气就有多大。
呃~~~
好疼!
默默咬牙缩回了手,县令看向跪在那里的周怀林。
周怀林拼命摇头,“大人明察,不是草民,草民真的没有砸花棚,草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那里。”
一旁一个僧人便道:“胡言乱语,我们分明都看到你行凶,还狡辩!”
“就是!我们都看到了。”
其他僧人跟着附和。
“你们是亲眼看到他砸了?”
僧人摇头,“这倒没有,但是我们去的时候,他正提着锄头立在花棚里,不是他是谁。”
“这也就是说,没有亲眼看到他行凶。”
一个僧人便指了周怀海的护院,“他看到了。”
县令朝那护院看去,眼底泛着凌厉的光,连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加重的威慑。
“你亲眼看到他行凶?”
县令忽然语气加重,吓了那护院一跳,护院忍不住朝周怀海看去。
周怀海似有若无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护院便扑通跪下,“大人,草民亲眼看到,就是这人用锄头将花棚砸了。”
县令看了周怀海一眼,目光落向那护院。
“你看到他砸花棚,当时你喊人了吗?”
护院便道:“草民喊了,这几位小师傅就是草民喊来的。”
几个和尚立刻应了。
县令点了点头,朝周怀林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怀林急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花棚,草民正和草民的爹说话,说着说着就有些发晕,等醒来,人就在花棚了,锄头就在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