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嘴巴微张,心里惊慌的砰砰直跳。
县令喝了一口茶,慢慢道:“周远能在京都得了差事不易。”
周老爷子狠狠一怔。
“就没有什么法子?”
县令明白周老爷子这话的意思,轻轻摇头。
“实不相瞒,如果周怀山是个普通人,或许有法子,可如今,他是案首,府试马上就开始,多少眼睛盯着他呢,何况......”
县令一声何况,周老爷子的心一沉,死死盯着县令。
“何况今儿茶水铺子的事,知道的人不少,如果我抓了周青,您觉得百姓会如何议论?”
周老爷子顿时如遭雷击。
如果周青被抓,那么所有人都会想到,是周怀海带人堵周青不成反被揍。
毕竟,当时周怀海的的确确带了九个护院。
而之前又发生了那种事。
周老爷子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烦躁的不行。
县令叹了口气,拍拍周老爷子的肩头。
“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是血亲。”
那封承诺书,其实只要你们不去害人家,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
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周老爷子浑浑噩噩低着头,直到从县令府邸出来,他脑袋都是嗡嗡的。
好好地日子,怎么就成这样了。
周老爷子走在热闹的街头,听着耳边喧嚣,感受着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只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浊气。
难道真的就拿周青和周怀山没办法了?
那承诺书,就当真要不回来了?
不行!
一定要要回来!
绝不能拖累了远哥儿。
周老爷子正心头烦躁,猛地眼前一亮,入目就看到周青和沈励迎面走来。
周青怀里抱着一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