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的徒弟?”
又吃了一个馄饨,吧唧唧嘴,周怀海眼底泛着阴鸷的光,道:“周怀山的女儿今年可是及笄了,谁能想到她用了什么法子!”
这话一出口,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另外两位男子便笑了起来。
“这事,周兄怎么知道?”
就在周怀海要开口那一瞬,周青伸手在周怀海肩头一拍。
两位男子错愕看向周青。
周怀海一回头,一眼看到周青,结结实实惊了一跳。
才放进嘴的馄饨,还不及嚼就整吞了。
噎的周怀海直瞪眼。
周青拍了下周怀海的肩头,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啪的将那张纸拍在桌上。
字朝着那两个男子,逆着周怀海。
可就算是逆着,周怀海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张纸是什么!
正是王强他爹娘去闹的那天夜里,他们按手印的那张纸。
周怀海一张脸,腾的就紫青了。
周青一挑眉,“我也很好奇,你说的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周怀海眼见那两个男子落目去瞧纸上的内容,立刻起身去抓那纸。
沈励在背后,一颗花生米弹出。
周怀海只觉得膝关节一麻,将将站起,扑通又跌坐回去。
周青一把将纸收回,不紧不慢的折叠好,然后手心朝上,对着周怀海,“二百两!一个为你污蔑我爹,一个为你污蔑我。”
周怀海刚刚心头一惊,此刻却也略略缓过来点。
“你出门居然带着这个?”
周青翻个白眼,“你管我呢!赶紧的,拿钱!”
“你要抢吗?这里可是县城,不是乡野,随你撒泼!”嫌弃的看着周青,周怀海扬声呵斥,“赶紧滚,不然,我报官!”
周青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