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承担，我不想你一个人背负这些，更不能瞒着我，更加不能……离开我。”

白绮凝听着他最后一句，眼泪又开始涌上眼眶，她努力心痛的难以呼吸，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说道，“慕初霁，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说完这句话，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慕初霁是什么表情。

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件事，他浑身僵硬着，在白绮凝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放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紧成拳，脸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阴鸷的表情，好一会儿，他才故作轻松缓缓的开口说道，“是在花月楼吗？是那些被你杀了的人？还是其他的人？”

慕初霁听着自己还能这么平静的询问出这些问题，心中那些恨不得把那个染指他的人挫骨扬灰了。

白绮凝睁开眼睛，看着他缓缓的摇头说道，“不是，花月楼的那些人他们没有碰过我，他们还没有机会碰到我就被我杀了，是很久之前的一次，我也是被人……然后就这样失了身，我连那个毁我清白的人都不知道。”

慕初霁听到他这样说，满脸复杂，有些不敢相信的的看着他，突然，他一下站起身来，来回的走动。

白绮凝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更加屈辱，连手指头都泛白了。

慕初霁来回走了几圈之后，才大声爆笑起来，然后一脸兴奋的看着白绮凝，看得白绮凝一脸莫名其妙，以为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没有等白绮凝开口说话，就看到慕初霁收住笑声，坐回床边看着她，然后用力的抽了自己两巴掌之后，才歉疚的对白绮凝开口说道，“凝儿，我知道我很滚蛋，我罪该万死，一切都是我的错，害你这么久一直不敢面对这一切，我该死……”

白绮凝更加不解的看着他，然后满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询问道，“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