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以前母亲教我的呀。父亲可能是不知道,但是没关系,我学的很好,相信母亲在天之灵,也是会很安慰的。对么?”
一番话,让白远承顿时微眯起了双眸,看向白绮凝。
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凝儿可是在怨恨父亲?”
“没,女儿知道父亲很忙,要处理很多事情,女儿怎么敢?”
白远承辨别不清白绮凝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怨恨还是如何?
之前的时候,白远承可是从来都没有把白绮凝给放在心上的,认为一个女儿家能有什么能耐,但是昨日白绮凝的那一场水袖舞,确实是让白远承震惊到了,从而才发现了白绮凝的不同之处。
“凝儿能这扮相,为父心中很是安慰,为父也跟凝儿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忽略了凝儿,毕竟如今也就只有你我才是最亲的人,想必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是希望看到的。”
白远承装作是一副很深情的模样,看的白绮凝作呕。
事到如今还要扯出来她母亲?
白远承怎么会如此卑鄙?
心中即便是再厌恶,可是白绮凝表面上却还是要装作是一副很感动的模样,随后又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白绮凝便是离开了书房。
“先生,您看如何?”
等白绮凝离开了书房之后,白远承便是抬起手,对着书房的书架后,微微行礼,说了这么一句。
吱嘎——
书架顿时传来声音,两侧书架从两边拉开,露出了里面坐在红色雕花木椅上的老者。
老者穿着一身墨色衣袍,手中拄着一根拐棍,年纪虽然很大,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睿智的闪着精光。
若是有皇室成员在此,那么一定会认得出来,这位正是传言已经病入膏肓了的怀老王爷!
“尚可。”
怀老王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