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她对白绮凝,并没有任何的父女之情。
“白远承,这孩子受伤了,你作为父亲,难道不该下手轻一些么!”忠武侯咬牙切齿的瞪着白远承。
在这一瞬间,白绮凝只感觉自己好像是任由人鱼肉的废物一般。
身上的疼痛,让白绮凝整个人都疼痛到了最高点,可是这位父亲,这位所谓的父亲……却都不如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