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言笑了笑，“没什么，我听说二小姐一直是在丞相府长大的，不知道二小姐还记不记得八岁以前的事情。”

八岁，早已经开始知人事，有记忆。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可白绮凝在皱眉之后，还是如实回答，“有一些记得，有一些不记得，毕竟那时我还年幼。”

“是这样啊。”他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既然杨大夫也束手无策，白绮凝便立刻让人给慕初霁送信，让他去宫中请太医过来，回来的路程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脚步过于匆匆，袖子中的信啪一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