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舞儿如今身体不好……”
“母亲说她想回去看看。”
白绮凝直接打断了白远承的话,面色如常的站在她们旁边,温柔地说道,“母亲一直跟我说她小时候在郡王府的那段日子,我想着母亲如果回了郡王府,心情或许会开怀些,否则一直这么在丞相府闷着,怕是会闷出病来。”
白远承目光一沉。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无数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心里像有一团火一样……白绮凝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把月曲舞关着限制她的自由吗?可哪家的夫人不是这样的?
更何况……
他唇角挑起一抹讥讽,他从来就没有限制过月曲舞。
是她自己把自己锁在佛堂,是她阻隔了自己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是她自己放逐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此时此刻,众目睽睽之下,这些话,他全都不能说。
深吸一口气,白远承的笑容有些勉强,“既然凝儿都这么说了,那一切都由你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