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爱答不理的模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七皇子十分喜欢书画这类的东西,刚刚又恰巧看见我在那里作画,对我话的东西十分喜爱,于是我们说了两句而已,只是不知道,白千澜看到这幅画之后,会作何感想?”
白绮凝回想起七皇子临走之前,在那副画上面的署名,不禁觉得,可能会颇为有趣。
“小姐此话怎讲?”
白绮凝对于红烟的问题并没有直说。
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你放心,这个问题,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我们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的看戏就好了。”
红烟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开始伺候白绮凝更衣休息。
然而事实的确就跟白绮凝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