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只要我不死，她们就不会收手，与其这样，还不如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

慕初霁把玩香囊的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坐在一边的白绮凝，倏地一笑。

“你笑什么？我并没有觉得我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慕初霁摇了摇头，“本王并未说你说错，只是你没有靠山，光是丞相府里面的人或许你应付着没有问题，但如果有外人掺和进来呢？”

白绮凝的手掌下意识的攥紧。

慕初霁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上一世慕陵寒虽说不是害死她的凶手，但若是没有慕陵寒的支持，光是白千澜一个人怕是不会弄出那么大的动作。

慕陵寒……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绮凝眸光深邃，紧紧的盯着一脸云淡风轻的慕初霁，心中疑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