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哎呦,感情这才走了几步路,妹妹倒是累着了。”马氏打趣秦鸢一句,“看来往日里可没多运动呀。”
先前唐如烟怀孕时,秦鸢总是说要多运动,多活跃身子,这样生产时方才不会太痛苦。
可谁知,唐如烟整日受她影响,后来倒是做到了。
反观她,嘴上一套行动上又是另外一套,压根就没运动过。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在挖苦我。”秦鸢擦拭去额头的细汗后,便不理会马氏的打趣,直径走进了小家。
“有人吗?”那户人家是真的小,小的就像是一房一厅,哦不,已经没有了厅,只有一个厢房般。
外头就是个破旧的木屋,木屋那儿更加简陋,只有一个吊着的锅和几砖头切成的灶台。
“马姐姐,这刘大娘家境如此清贫?”秦鸢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马氏。
马氏点点头,长长叹了口气,“的确,刘大娘命不好,年轻轻轻丧了夫,而后晚年又丧了儿,如今只剩她一人。”
“所以难免脾气古怪一些!”
马氏补上一句,秦鸢突然间紧张起来,脾气古怪之人,她最是讨厌交际了。
“不如,马姐姐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找刘大娘了,我不喜欢脾气古怪之人。
秦鸢的心里话堵在嗓子口,迟迟说不出。
“哎呀,人都来了,走什么走,还不如看看刘大娘为人如何呢。”秦鸢作势要走,但马氏伸手一拉,人就被轻轻的带了回来。
秦鸢拧着眉头,就这么同马氏僵持着。
“哎呦,你看,刘大娘来了。”就在两人僵持之间,马氏倏然间拉着秦鸢走了几步路。
“刘大娘,你终于回来了。”马氏尖着嗓子喊了那么一嘴,秦鸢方才注意到了不远处背着柴火的老人家。
老大娘虽说已刚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