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过的合约书罢了。还是让顾玄写的！

原本让顾玄写时，他百般不愿意但最后听着秦鸢提的要求有些古怪，这才答应写了。

“这个——是卖身契？”林白雪不识字，一看上头有个签字画押的地方，就慌了。

“大东家，你方才不是说——”

林白沉也试图问清楚一些。

“看字，看字啊，大兄弟，看我作甚。”秦鸢拿起桌子上的扇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两，这两二货别是都不认识字吧？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大户人家出身嘛？怎么会不识字呢，特别还是林白雪这个大小姐不识字，大概是假的吧？

一想到林白雪有可能是被调包的千金大小姐，秦鸢就忍不住打量她。

“我之前在家并不受宠，所以——所以我并不识字。”林白雪是个聪明人，感受到了秦鸢的打量，倒是不打自招了。

“那你呢？你也不受宠？”秦鸢放过林白雪，却是转移目标到了林白沉身上。

林白沉不自在的挠挠头，才道，“我认识字。”

秦鸢：“....那你还跟我装什么？”

“我没说我不认识字。”

秦鸢翻了翻白眼，最后干脆递给她们印章，就要他们签字画押。

“愣着作甚？画押啊。”秦鸢督促又督促，“你们不签名又不画押，感情我让你们看啊。”

林家兄妹：“....”这不是合同吗？哪有人签契约还不多看几眼的？

“那个，大东家，如果我们签了契约。要多久才能离开时？如果我们要提前离开可否——请求？”林白雪暗搓搓问道。

“这个不好说，谁知道呢？指不定过了二十年后，你们都找到了钟意的另一半，都不想离开了。”秦鸢看着两兄妹，再联想到他们的年龄，又补上一句，“收回刚刚的话，二十年后你们不是可能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