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送给她的。让她不再用那硬邦邦还不太好闻皂角洗头!
“我用了猪苓。”你个大傻子。秦鸢心里补完全话。
秦鸢话音落,这顾霄方才恍然大悟,他说咋闻到了茶味,原来如此。
“你的猪苓?”
“如烟给的。”顾霄问,秦鸢答,两人看似相处和谐。可秦鸢内心可鄙视男人了。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将军,嗯,一个糙汉,确实少人会精致的用猪苓洗身子,除非——眼前的大男人真是个变态。
几番打量过后,秦鸢已经是见怪不怪的原谅了顾霄的直男癌。
镇上的路其实并不是很远,换句话来说,骑马进镇上理应不会太慢。可无奈于某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就跟牵着马走似得。
身后男人的热气,若隐若现的呼在脖颈上,她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逐渐喘了起来。
可为什么会喘,骑马累吗?再说,他还骑得那么慢。
秦鸢不太自在的扭了扭了身子,实在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们虽然不是陌生人,但这已经完全跨越了正常人,不对,是寻常关系的距离。
“秦鸢。”就当秦鸢左右摇摆,恨不得将身后的男人挤下马背,自个独占白马时,身后的男人冷不丁的出声了。
“???”
“你能不能别扭来扭去?”你这样我很容易擦枪走火,内心补全了话,顾霄眉头紧蹙,紧抿着薄唇,面不改色,实则却在懊恼方才把她一起上来。
“哦。”秦鸢应了声,好不容易安分下来,却觉得背痒,一时难耐,又琢磨着用手去抓。
顾霄:“....”带上她,是他今晚做过最不理智的事。
“你痒?”见小媳妇一个劲的往后背够,一副不太好意思又忍不住的模样,他这心情方才愉悦了许多。
“很痒?够不着?”秦鸢不应声,那夜里格外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