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家内堂,秦鸢‘吱呀——’一声忙关上门。
踹着粗气,秦鸢背着门,忙是用裙角擦了擦惨兮兮的小脚丫,利索的将绣花鞋套上。这不通俗又不讲究的一串动作,可把人给惊呆了。
“我的天呀,小寡妇你可真脏。”尖叫声包含着恶心的声音,唐如烟咋咋呼呼的一出声,差点没吓得秦鸢把手里的沙铲给抛出去。
转过身来,这才发现,院子里可不止唐如烟闲的睡不着觉,就连一向老年人生活的顾玄也起了。
只是,这个点,他不该是早已睡死了吗?还有,这一大家子人站在院子里干啥,这有点诡异啊。
嗯,一家好几口人齐齐围着她,就跟看杂技团似得。秦鸢汗颜无比的捋了捋额前的细发。
“你们,你们干啥——”干啥两个字未出,那黑心小叔子沉着脸,却是比她早一步问出声,“大晚上的你上哪了?”
“我,我还能上哪?”秦鸢被问的一脸懵逼,好歹她也是为了顾家奋斗啊,这一副捉奸的仗势,是有毛病吧?
“不对,小寡妇,你裙子咋那么脏?”唐如烟围着秦鸢转悠,即刻发出了令人不喜的声音,“咦,你头发怎么那么乱,身上,怎么怎么——还有其他人的气味?”
秦鸢翻了翻白眼,滚圆的杏眸紧盯着唐如烟,这哪里还能不明白。
这作死的唐家小大姐,非要赶她出门了,她才心甘情愿是吧?
“呵呵,你咋不说我跟其他男人厮混刚回呢。”秦鸢心直口快,不仅没有廉耻之心,还敢倒打一耙,“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姑娘家家,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可以张口闭口全是男人呢?”
那嫌弃的模样,那不隐晦的言语,却也能把人气的半死。
唐如烟颤抖着身子,食指颤颤指着秦鸢,娇媚的小脸上愤愤不平,“小寡妇,你说谁不要脸,我看你才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