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只挑软柿子的顾家捏,你不发威,人家还真以为顾家真是板上钉钉的肥肉,人人都想来咬一口。”
于是乎,在秦鸢不停嘀咕声中,她终于到了上河田坝。
上河田坝,顾名思义,就是一河坝。只是靠近上河边的田,大伙喊着喊着就习惯喊出了上河田坝。
上河田坝虽说离村庄不远,但没人愿意来。更别说是深夜,秦鸢会害怕在田坝里遇见村人,那是不存在的。因为啊,曾经田坝闹出过人命,村民们纷说那儿有鬼神看管。
当然,这群愚笨凡夫俗子的想法,秦鸢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新新世纪的人类,是不认同的。她崇拜科学!
爬上田坝,望着一望无际的河道,秦鸢莫名的脚颤,走起路来,脚步都变得蹒跚起来。
这田坝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看上去就深不见底,貌似比她人还高,掉下去淹死人不偿命的河流,河流还他妈的急。
“啧啧。”秦鸢啧了声,挑着灯笼的手,颤颤抖动。这要是一个脚滑掉下去——估计人死透了,尸体发臭了,也没人知晓啊。谁让这河流急还宽敞的跟西游记的流沙河似得。
他娘的真是,见了这河,她才敢相信,往日见到的那些溪流,比起这河坝,只能称是小坑。连说是条河,都侮辱了河这个字。
颤颤兢兢中,秦鸢不死心的还准备找来块石头,试试水深浅,但左右想想,这抬头能见的月光已经差不多被乌云遮盖了,自己在墨迹下去,怕是不能照着月光回家。
嗯,这可不行,单凭这微弱的烛火,她还没火眼金睛的能找得到回家的小岔路啊。
于是乎,秦鸢不敢再墨迹,撸起袖口,小心翼翼的踩着软泥巴,向着里头的河坝小坑口而去。
小坑口就是一口小水坑,村里的庄稼田用水都用这儿流向各处,所以,也就是说,要堵只堵这个口就行。
秦鸢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