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抱到他了,真好。
“你好,我是白谨言。”
白谨言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接下来电话那头的回复陈若玟就听不到了。
只有白谨言一个人能听到,话筒那边,那个他熟悉又恐惧的声音。
“怎么跟爸爸通话也用这么官方的开场白。”
白谨言语气微沉:“有什么事吗?”
白宇棋带着些许激动道:“谨言,前天康文博的订婚宴你是不是已经见过陈若玟了?怎么样,你们有重新联系上吗?你这几年老是受打压,如果能跟她重归于好,不管对你还是对白家都有好处……”
就像是寒冬腊月从头顶浇盖到全身的一盆冷水,冻得人神经格外清醒。
白谨言空洞地眼神落到怀里的女人身上,他绝望地想到。
不可能了。
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