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发了一条消息确认,结果我的信息刚一发出去,何晚琴的手机就响了。”
“然后呢?你有继续做任务吗?”
“做个屁,老子当场掉头就走。回去之后越想越气,一想到之前每天跟我聊天的人居然是何晚琴,老子心里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白谨言听得出来,魏昆对何晚琴不仅仅是看不顺眼这么简单,他简直是厌恶这个人。
既然这么厌恶,那孩子……又是怎么有的?
“何晚琴那个女人,一点没有自觉,在身份被戳穿后居然还隔三差五地过来碍我的眼,真是烦得要命。”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她改变看法的?”
“改变个屁!”
“……”
白谨言无言以对。
“你也知道,我一没家人,二也没几个朋友。除夕那天照例一个人在诊所支了个火锅,喝酒看电视,自己跟自己跨年。”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特么的一觉醒来,何晚琴躺在了我边上。”
“……啊?”
白谨言有些犯傻,没有过程没有故事,这么突然就听到结局了?
魏昆烦躁道:“是不是很迷幻?老子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地一觉醒来边上就多了个人,还是在老子自己的地盘上。”
门诊室后面盖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间,魏昆平常就住在那里。万一半夜或者节假日有什么急诊的,他还能顺带着看护了。
也因为以医院为家,魏昆自己的屋子平常也是不上锁的,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
魏昆继续道:“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个什么心情啊!看到何晚琴的时候老子简直怀疑她是来碰瓷的!”
“那你们那天……有……鼓掌吗?”
“老子不知道!老子什么都不记得!老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