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皇帝说起这件事,还不无感叹,当时幸亏自己去了,若是不去,这个考生就真的要埋没了。
这人不在荣王的名单里,皇帝亲点了的卷子,看着上面的自己和行文风格却越看越熟悉。
不同于其他考生通篇累牍,简洁直接,没有一句废话。
皇帝陛下不敢相信,先是悄悄将正在京城的段不严招了去。
两个人看了半天,终于断定出来,行文风格不能确定,但是字迹错不了,就是那个人的。
上面的名字是假的,才学却是货真价实的。
陛下很高兴,他觉得江一寒没有辜负江太傅的才名,也没有被报仇的事情彻底湮没了心智,毕竟那个时候的江一寒是真的冷漠,冷漠到拒绝与人交流的地步。
过后却是可惜,若是没有当年的那个案子,江一寒现在可能已经站在朝堂之上,正肆意的彰显着自己的才能。
段不严也觉得可喜又可惜,心里对祸国殃民的荣王又恨上了一层。
江一寒却不觉得有什么。
他只是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也是他想做的事情。
练武是为了报仇,是为了保护自己。
读书,是为了不让父亲的盛名就此堕落。
名满天下的江太傅怎么可以有一个草包一样的儿子,就算是为了告慰老父在天之灵,他也应该去下场科考。
河里有鱼游过,得了自由的宋知恩立刻想到了今天刚刚生产过的云娘。
少年立马挽起了裤腿,跳下了河,要去抓鱼给云娘炖汤补身子。
下河摸鱼是这里的孩子经常做的事情,眨眼的功夫,宋知恩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条。却没有装鱼的工具。
宋知孝折了柳枝过来,穿在了鱼的下颌上。
不一会儿,原本在河边上站着的另外两个男人也脱了鞋,下了河。
绵娘趁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