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见你作法?”花莺梓故意刁难这杂毛小道,想知道他留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道士故作神秘,他朝着花莺梓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方才殿下在场,贫道不好说,其实灾并不在这家人,而是在娘娘身上。”
“我?”花莺梓很是不解的抬起手指,指向自己。
见道士点了点头,依旧是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架势,花莺梓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就是想骗点钱么。
随即,花莺梓没好气的说道:“我可告诉你啊,我这次出来手里可没多少银两,给你三十铜板,你也别嫌少,快快回道观吧。”
说着,花莺梓从腰间的荷包里翻出三十枚铜板,递给道士。
哪知这道士全然是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接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道:
“娘娘,贫道可没说胡话,我观这几日,娘娘或是身边的人,难免要有一场血光之灾,不得不防啊。”
“你有完没完?给你一两银子,请回吧。”这是三十铜板嫌少了?花莺梓当真是听不下去了。
若再不把他打发走,这大胆的杂毛小道,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诅咒之词,她又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杂毛小道。
哪知杂毛小道仍是没有伸手接过银两的意思,花莺梓就纳闷了,一两银子不少了啊,难不成这家伙贪得无厌?
想罢,她很是不满的斜睨了杂毛小道一眼,“爱要不要,本宫还要给二狗看看伤,没工夫跟你扯闲皮。”
说着,花莺梓也不再搭理他,转过身就要往屋里走,谁知,这杂毛小道在她身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娘娘,最近可有人一直追着娘娘跟殿下?亦或者,娘娘可曾发现被人跟踪?”
花莺梓闻言一愣,连忙回过头看向这杂毛小道。的确,花莺梓曾不止一次差点被刘子耀找到,她自己也曾纳闷,这刘子耀每次是如何找到她在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