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时分,县令带着捕快从县城回到村子里,递给楚逸祺几张银票,“劳烦殿下清点,这些银票加起来,一共是三百九十两。”
楚逸祺接过银票,用手晃了晃,目光如炬的盯向县令,“你可曾给自己留点跑腿钱?”
县令吓得带着众捕快连忙跪下,“殿下.下官万万不敢贪藏银两啊.”
楚逸祺冷笑一声,“就算是你贪藏银两,那也是从褚卓那里补。”说罢,他回过头看了看褚家的大宅院,对身后的捕快们沉声说道:
“才三百九十两,还差一百一十两呢,把他们家给我拆了,木头青砖都拉到镇上,当钱。”
楚逸祺的这句话,就宛若晴天霹雳,任是在场的谁听了,都会倒吸一口凉气。
想不到这楚逸祺太过于狠毒,就连搬空银两跟东西也就罢了,就连房子也拆,这岂不是让他们这一家人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么。
花莺梓侧过头,悄悄的打量楚逸祺一眼,她想开口问,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可想问出的话,始终是没有问出口。
毕竟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她已无权干涉,只能在一旁默默旁观。
原本回到房子里,坐在空旷的水泥地上,满眼空洞望着窗外的褚老爷子,看见捕快们进屋黏人,说是要拆房子,惊得连连抱住梁柱,声嘶力竭的吼道:
“今天有我这把老骨头在这,我看你们谁敢拆我家房子?如果要拆,那就连我老头子一起砸死!”
此时褚家屋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有人拉拢捕快,有人连连求情,而唯一宛若没事人的,只有褚卓新娶的侧妻,月儿。
有捕快走过来语气很是不善的撵她出去,月儿当头就是一巴掌打在捕快的脸上,见捕快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要发作,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哪来的贱。奴?我爹爹可是后将军,再敢无礼,当心我让爹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