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拟写和离书,这女人写,怕是要.坏规矩啊”最后几个字,村长的声音变得微弱,生怕楚逸祺的天降怒威。
果真,楚逸祺看向村长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吓得村长躬下腰,“下官嘴欠,殿下莫怪。”
不管他们那边,花莺梓附耳低声在文娟的耳边轻轻问道:“小嫂子,你识字吗?”
文娟点点头,“识得,我爹是秀才,褚文当年就是我爹启蒙的。”
花莺梓心头一酸,眼睛瞪了褚文一眼,低声嘟囔道:“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文娟持着笔,踌躇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动笔。
这几年被褚家人欺负惯了,就连这和离书都不敢下笔,花莺梓看了好半天,心里面跟着着急,“小嫂子,你先把这几年褚家人做过哪些令人发指的事写下来。”
文娟思琢片刻,最终下笔写了第一个字。越是写着,文娟的委屈越盛,写的也就越入情。
花莺梓看着文娟写着一笔眉清目秀的字体,心中暗自为她的命运感到不公,如此才气的女子,怎么能嫁给他们家,过这种日子?
写到和离分的财产,文娟原本写着折算三十两的嫁妆钱,楚逸祺看了一眼,很干脆的否决,“不成,这些年你对他们家的付出,只要回嫁妆钱怎行?写五百两。”楚逸祺很是霸气的说道。
褚卓的爹爹听罢,差点没背过气去,他跪着身子,连连向前挪动了几步,连连磕头说道:
“五皇子爷,行行好,在这穷乡僻壤的,我们一家老小,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五百两银子啊。求求五皇子爷,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若是把家当都给了去,我们一家老小可就都要饿死。”
话音落下,褚卓的爹连连对着楚逸祺磕头。
楚逸祺本身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他肯帮着文娟,一是因为花莺梓,二是自己的孩儿也快呱呱坠地,看见文娟受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