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曦已经走到了墙边,专心致志的去研究灰扑扑的土墙了。五年没开门通风,雨水不停的渗进来,里面是什么情况可想而之,没坍塌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墙壁上全是湿乎乎的青苔,昆爬虫,也许说不定还有蛇和老鼠在暗处。
想什么来什么,突然间一只老鼠大概是受了光线的影响,从一个墙角冲出来,在两人中间窜来过去,在另一个角落消失不见。
景若曦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回视线,继续一点一点的看墙壁。
叶长安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景若曦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虽然不像展明耀那样交友广泛,但认识的姑娘其实也不少,家里也有不少女眷和丫头。”叶长安叹息道:“但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怕老鼠的。”
“老鼠有什么可怕的,除非在黑暗中。”景若曦心道我手上解剖过的小白老鼠大概比你认识的姑娘还多,当然这不好说出来,自己的形象已经够坎坷了,再说这话,可别把叶长安给吓着。
“幸亏你还怕黑。”叶长安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不太厚道,但还是忍不住道:“要不然的话,简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那是创伤后遗症,景若曦撇撇嘴,不解这个提起来就不舒服的话题,而是道:“这些墙面,应该没有人动过,如果这个酒窖里有什么秘密,也不会在墙上。”
这就酒窖其实是一目了然的,除了摆着酒的架子,再没有其他东西。
叶长安突然道:“我虽然不认识时有志,但是我觉得这事情不是他做的。”
“为什么?”景若曦奇怪了:“人证物证都有,大人是基于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因为这么做实在是太蠢了。”叶长安道:“我也找时有志的邻居朋友问过,都说此人虽然老实但很聪明,一个聪明人,就算是想报复杀人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方法。这不是明摆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