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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在昏暗的傍晚显得有些可怖,秦瑶的胆子不大,实在便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低声道:“若曦,他们只是送葬吗?怎么怪怪的?”
景若曦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但是看秦瑶脸色有些白,又安慰道:“大约是不同地方的习俗不同吧,再或者,死者年纪比较大,所以白事当成红事办?”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谁也避免不了,当老人家到了一定年纪,上无父母需要侍奉,下有儿孙满堂围绕,无牵无挂,含笑而终,便可称为喜丧。
只是再是喜丧也不至于穿红衣扎红花吧,景若曦这安慰的话显然并没有成功安慰秦瑶,她还是脸色有些白,当那送葬的队伍和他们擦肩而过,并且有人挽着篮子向他们走了过来的时候,秦瑶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好在他们的队伍人虽然不多,都是年轻会武功的男人,能给人最大的安全感,秦瑶往花行风的身后缩了缩,勉强保持镇定。
挽着篮子走上来的人是个中年妇女,扎着头巾穿着花衣,景若曦眯了眯眼睛,只觉得怎么这形象就那么眼熟。
那人走过来,笑道:“几位是外乡的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