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黑即白的,你若只是想追寻一个答案,我一定帮你查到底。但你若是想追寻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就算你是皇帝,也未必能事事如愿。”
这话很简单,又很复杂,时若扬沉默了半响,默默的转了身,走到时语笑身边将她抱起来,出了院子。
若是想活的简单轻松点,就什么都不要想,过去的让他过去。若是不然,就必须经历这一场内心煎熬。
将时若扬打发了,景若曦又关上门回到房间里。
有了这么一会儿时间的缓冲,时母总算是回过神一些,自己喝了两杯水,略冷静了一点。
“你是什么人。”时母看着景若曦,似乎想从景若曦脸上看出朵花来:“这事情连有志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景若曦道:“卢秀义,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卢秀义,就是时母的名字,当然这个猜不到,是景若曦在档案卷宗上看来的。
她是个小家碧玉的女子,未婚时闺阁中的生活和其他女子无异,成婚之后,在时若扬出生后没几年,父母病逝,也无其他兄弟姐妹,好在已经成婚,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算是生活安稳幸福,直到出事。
卢秀义没法说自己不承认,但是也不能说承认,一时间没说话,心里乱的很。
“其实我不知道。”景若曦说出的话让卢秀义想吐血:“我又不认识你,五年前甚至我都没有来京城。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情。”
卢秀义的脸色又变了变:“你讹我?”
“我只是随口一问,怎么算是讹你呢。”景若曦并不心虚的,淡淡道:“不过你若是刚才冷静一点否认,我也没有什么证据。”
卢秀义估计悔的肠子都青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会儿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无论再怎么解释,现在都变成了掩饰。
她毕竟只是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