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夫人,也很久没有出现过。景若曦,你真人不露相啊,在酒楼里做了一年工,都以为你是个斯斯文文的小丫头,却不料观察入微,在死人面前那么镇定?”
这些确实都是自己跟叶长安说的话,如果说之前江郎原还有可能在诈她,这话一出口,景若曦便知道今天是没有退路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景若曦摸了摸袖子里冰冷的金属,刚才的慌乱一瞬间褪去,站直了身体:“看样子,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
“你终于承认了。”江郎原也不知怎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景若曦,你说你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景若曦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伍婶被冤枉,我又怎么会去多管闲事?”
“何洋荭死了,对你有什么坏处?”江郎原暴躁道:“她既无丈夫也无子女,也没有娘家人,她若是死了,这房子和她的家产都是你的,死了不就死了,你非要费劲巴拉的给她伸冤。让她做这个替死鬼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知道了。”景若曦心里一亮:“我去看过何洋荭,她半点刑法也没受,却承认人是她杀的。当时我想不明白,如今想来,是不是你买通了崔浩,不但在验尸的时候做了手脚,而且让崔浩威胁了她。”
“不错,是我。”江郎原道:“事到如今,也不妨让你死的明白。伍新春是我杀的,那日一起被打捞出来的骨头也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两个,另外一个,就是我夫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子也痛下杀手?”
“因为她该死。”江郎原狠狠道:“那个女人不守妇道,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跟一个卖肉的屠夫勾搭到了一起,偏偏还被我发现了。”
“你说你妻子和伍新春?”景若曦这下是真的意外了,这几日听大家的描述,伍新春就是个蛮横的杀猪户,也没有钱,至少不会比江郎原有钱,不像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