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的仙约，闪至陆晨身旁。

他侧目看了一眼陆晨，果然，这小子脸上已经泪流不止。

牧龙一只手搭在陆晨肩膀上，与他一同站在孤峰之上。

“喂，我知道你这一路走来一定很难……不过，后面还有几十万人看着呢，堂堂人皇，岂能让人看到你落泪。”

陆晨深吸一口气，“看见就看见好了，反正我又不是仙人，是人有七情六欲也正常。”

“可你是人皇啊。”

“人皇不也是人？”

牧龙微微一笑，“你这一战，杀了多少仙尊？把七重天的规则都改了，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人，就算我们都是人，你都不是人！”

“哎，哭够没有？要不要肩膀借你？”牧龙用肩膀靠了靠陆晨。

陆晨被这家伙给气到了，白了他一眼，“省省吧，你的肩膀还是留给凤舞吧。”

牧龙笑道，“那……走？”

陆晨点点头，是啊，他还不能停下来。

“走！”陆晨坚定的说道！

【作者题外话】：五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