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肖毅赶忙给伍文才满上酒,率先端起杯,说道:“伍队,我明白了,我自罚一杯酒。”
他刚要喝,别伍文才拦住了。
伍文才笑着说:“别空腹喝,伤身体,垫点东西再喝。”
管忠也夺下他手里的酒杯,说道:“我让上菜。”
肖毅感慨地说:“其实,我说您是娘家人一点都不过分,出来后,我曾经恍惚过那么一两次,觉得还不如回去的好,我特别理解老胡,理解他为什么出来后又回去,甚至到最后一刻,就是他已经不适应外面的世界的。”
“可是你和老管你们俩都不是老胡,老胡有老胡的自身情况,而你们不同。”
听伍文才这样说,肖毅就直接问道:“伍队,您大概听说我跟老胡的关系了,我们感情虽然很好,但我却对他知之甚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的监狱?这个人对我太重要了,我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
“为什么?”伍文才问道。
“您不知道,我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且在监狱,是他鼓励我不要灰心丧气,要抬起头做人……才有了你们口中的犯人的榜样,如果没有他,我也可能废了……”
说到这里,肖毅眼圈红了,他有些更咽地说道:“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却是我的良师益友,也是我的恩人,我能有今天,离不开他的帮助……他临终前,肯把尸骨托付给我,而我,对他的情况却知之甚少,自从去东北给他扫墓回来,我总是在梦中梦到他……”
肖毅扭过脸,捂住嘴,低低地抽泣着。
伍文才抽出几张纸巾,起身递给了他。
肖毅擦着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感情,说道:“所以……所以我想了解他更多……请您……请您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
这时,管忠推门进来,后面是端着托盘的两名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