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出来那天,给徐守宁和王辉都打过电话,这你知道,虽然当时王辉没有答应我,我估计肯定徐守宁在他身边,他不方便答应,就拒绝我了。”
杜鹃大眼瞪小眼地说道:“真的?那他还让我问你到底是谁的关系回来的?讨厌!”
这个讨厌,绝对是在骂王辉,如果女的骂你讨厌,说明是在冲你撒娇,是一种暧昧的表现。眼下虽然没有王辉在现场,却在妻子杜鹃的心里。
杜鹃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心理底线,但眼下,他还不能跟妻子摊牌,他还要跟妻子继续演戏。
他举着酒杯,说道:“杜鹃,这杯我敬你,在我走后的这三年里,你不容易,我知道,以后,我肖毅有什么你就有什么,我肖毅没什么,你也有什么,行吗?”
哪知,杜鹃并不解肖毅的风情,她举着酒杯歪头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肖毅一怔,还真没敢答话。
“哈哈。”杜鹃大笑了几声,看着肖毅说:“自打结婚以来,你就一直这样说,直到今天,我除去落个刑满释放人员家属的头衔,还真没得到什么,肖毅,我妈的话是难听,但我认为她的话有道理,虽然你回来上班了,但不是你有多了不起。”
“我懂。”肖毅低头说道。
“所以,别总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能力有多出色、业务有多专业,工作有多卖力,那都是自欺欺人,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如今,有谁是在为工作考虑?有谁是以工作为出发?你看看谁不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打算盘,就你,看着机灵,实则是……”
“实则是傻瓜、窝囊废,对不对?”
杜鹃一时语塞,但她不是一个故作深沉的人,她说:“是的。”
肖毅说:“你现在跟我结婚是不是特后悔?杜鹃,我知道我就一小职员,没什么本事,这几年除去这个两居室的小房子